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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捡回来(给穆德拉草的生贺,生日快乐!)

青江被石切丸一把摔到床上的时候,都还在垂死挣扎,拳打脚踢的就是不肯安静下来,愤怒的咆哮道:“你想干什么?教官我可没料到你居然有这种兴趣啊?你居然这么龌龊?亏你平时一副正直的样子?!”


石切丸不理他,自己也脱了衣服爬上床,然后抽下皮带就熟练地擒拿住青江,直接把他绑在床上,指着他的脑袋低吼:“你给我冷静一点,你自己想想,你今天干的都是什么事……!”


然后他爬了下去,把兀自骂个不停,眼睛里都是杀气的青江翻过来,给他腰里垫了个枕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提着没了皮带宽松的几乎要掉下去的裤子,啪的一声关上了门。


青江在床上挣扎了一下,露出一个冷笑,然后猛地一使劲,接着徒劳的发现自己竟然真的挣不开这个看上去绑的松松散散的皮带,他挣得手腕都全红了,最后还是只能破口大骂:“妈的石切丸!你给我松开!”


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青江喘着粗气等了一会儿,竟然听到石切丸一贯的慢悠悠的脚步声,然后马夹袋被翻动的声音——是了,他把青江绑回来之前,都还在买菜准备做饭。


青江恼恨的一把倒进床上的另一个枕头,气的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笑面青江是通过特殊渠道进入警校的,这个特殊渠道就是石切丸给他保的,石切丸是警校的老师,以前也是武警的中坚力量,后来伤到了腿,虽然治好了,但是落下了病根,没有办法快跑,便退下来当了教官。


而青江同时不仅是被石切丸捡进学校,还是被石切丸捡进家门的。


青江现在想起来,遇到石切丸之前的日子总而言之都活的十分混帐,石切丸也不是什么见人就往家里捡的老好人,还是青江自己去招惹他的,招惹之前只以为石切丸是个普通的上班族,结果抢钱抢到条子头上,一下子就进局子吃了几天的牢饭。再出来的时候青江不爽的和石切丸杠上了,结果一脚踹开石切丸家门的时候,闻到里面传出温暖的饭菜香味,愣了一下,错失良机,又被石切丸撂倒了。


他还记得那时候被石切丸也是绑了起来,就是按在了椅子上。石切丸不仅走路慢悠悠的,讲话也是一副从来不会生气的腔调,看他灰头土脸的样子,叹了口气拿了热毛巾来,给青江擦了一把脸,当时还是冬天最冷的时候,石切丸捏着他薄薄的夹克衫问道:“你家里人呢?”


“没有。”


“这样吗?几岁开始就在外面了?至今都干过些什么?”

“关你什么事?”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的话,我请你吃饭。”


说是吃饭,青江乖下来了之后,石切丸指挥他帮忙洗碗做报酬,青江也不介意多赖一会儿石切丸家里的暖空调,结果一边洗碗一边手机响了起来,青江湿着手去接,又顾忌着石切丸在旁边,只敢把声音压得很低——但是他声音压低,那对面的声音可是隔着听筒都大的让石切丸听到了:“青……青江!我在飞……”


“你他妈又嗑了?跟你说了你非得要嗑别来找我,我现在不方便说话我挂了……”


“你……你还敢,这么横啊笑面青江?你算什么啊?我们要去那家……干一票大的,你就说来不……来不来……”对面大着舌头道,青江皱着眉头望了一眼看上去没什么动静的石切丸,怒道:“我劝过你们多少遍,你们还越干越大了?”


“说的好像你就好到哪里去一样……!”

“我不会蠢成你们这样!”青江到底也是年轻,火气上来了碗也不洗了,甩手就要出门,这时候石切丸站起来了——青江一看他动了就心里一毛拉开门就往外跑:“总而言之我不……啊!”


石切丸顺手抄了个烟灰缸打在青江膝盖窝里,青江一下子狼狈的摔在地上,手机啪嗒一下摔出老,没声儿了。青江一急爬起来就要去拿,然后被石切丸一把拎起来:“你可还在我家里,就要跑去犯罪?”


“关你什么事啊?!”青江挣扎起来,结果眼睁睁的看着石切丸一脚踩碎他的手机,眼神绝对不算和善的盯着他:“你几岁?”


“……20。”

“我问实际年龄。”

“20啊!爱信不信啊?!”

“你信不信我现在抓你去做骨龄鉴定。”


青江怒的瞪圆了眼睛望着石切丸,然后打了个喷嚏,气势都跟着打掉了,整个人打了个激灵,委屈的简直不行,但石切丸一点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拉着他走回去,手机的残骸就那么扔在地上。


“……16。”

“我就知道。我就不问你为什么不继续念书了,我觉得你还有救,你乐意吗?”

“你来救吗?圣母心发作吗?可怜我吗?”


“不乐意马上走。”石切丸指着门外道:“下次再跟着我,我就会普通的报警,然后下次可能就是在特别法庭上见你了,你现在进来,我可以给你找套衣服。”

“你这人脑子有病?”

“笑面青江。”石切丸十分严肃,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在椅子上坐好,然后关好门,拉着他冰凉的手:“你告诉我,你现在还要面子逞强有什么用。你自己也知道,你根本不蠢,现在,坦率的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不想被帮助,还是想在外面装作自己很叼的样子,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知道哪天就会被抓进警局。”


石切丸的不客气,也就那么屈指可数的几次,青江后来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他的好脾气为什么不用在第一次劝他上——如果换个谁,讲不定真的就一气之下走了呢,那不是没救了吗?

但事实上,当时的青江只是先凶狠的瞪着石切丸,石切丸毫不退让的盯着他,青江跟着他有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被找了不少哭笑不得的小麻烦,就算想不记得青江的名字都难。


青江越看,眼神越软化下来,最后似乎也意识到了,他的逞强可能并没有半点作用,他现在待在一个暖和的地方,有个警察在自己身边,不用担心被打,也不用担心他会不管自己……他的思想斗争做了很久,石切丸也弯着腰在他面前等了很久,听到青江轻声道:“对不起,请帮助我。”


石切丸笑了,然后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我给你找件衣服来,明天带你到户籍管理那边看看你的情况,能的话,我给你找找解决方法。”


想到这里,青江感觉自己气都消了大半,躺在床上闷闷的笑了一会儿,接着自言自语道:“奇怪的家伙……我怎么就给忘了这家伙本来就是这样的呢?”


他放松下来,迅速在石切丸的床上睡着了。睡了一会儿之后被石切丸摇醒,他睡得浑身都是汗,身上的作训服外套不透气,在这种夏天里面石切丸一不开空调,青江就热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下也是,青江感觉自己都要把床睡出一块水渍来,石切丸皱着眉头解开皮带,拎着他红了的手腕怒道:“你还在闹?张嘴,喝水。”


青江抿了抿嘴唇,挑衅般的笑了笑,扭头表示不喝,他浑身都有种虚脱感,石切丸比他肯定先心软他是笃定的,只是没想到石切丸看他这样,砰的一声放下杯子,一把拽着他从屋子里面出来,放在外面的空调间里,接着进去拿着杯子自己喝了一大口,出来掐着青江的下巴就喂进去。


青江被他吓得不轻,浑身一绷但是动弹不得,石切丸经验比他老到,他要按住谁那人基本没有挣扎余地。青江被他按着喂水,一口水下去大半都从旁边溢了出来,青江脸都涨红了,整个下巴都湿漉漉的。石切丸喝了第二口水,又掐着青江要喂下来,青江含混道:“我自己喝……!”但是话音未落已经又被亲住,他这回不给自己找罪受了,老老实实的张开嘴,抓着石切丸的手臂稳住自己,把那口水慢慢的喝下去。


“……哈,哈哈。”他喝完,自己挣出一只手臂来,拿过杯子仰头就灌,他喝得也很急,本来就被汗湿透的衣服又被从下巴上滴下来的水给再次浇湿。青江放下杯子,冷笑道:“我还真没猜错啊?你真的有这样的兴趣啊?”


石切丸的表情称不上温柔,皱着眉头,声音压得很低:“你自己清楚是我有这样的兴趣,还是你跑来撩拨我的。这个先不管,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错在哪里?”


“我?我错在哪里?我现在可是承了你的厚望,是警察哦?警察不就该干这种事吗?”青江提到这个火气又上来了,石切丸一把按住他:“你还要闹?还要闹是不是?我教过你多少遍?今天我要是晚到一点,你以为你会在哪里跟我这样说话?在医院?还是干脆在殡仪馆啊?!”


青江很久没被他这么吼了,几乎有些头晕目眩,挣扎起来:“那你让我看着不要管?让我看着不要管那种事?换你在你还不是会管?!”


他俩一起过了这么久,早已经很少吵架了。青江倒底是把自己折腾的厉害了,嘴唇还有些发白,浑身汗涔涔的。石切丸捂着脑袋头疼的叹了口气,然后伸手去把青江抱起来,青江推了推,没推开:“你干什么……”


石切丸把他抱到浴室,放在里面的椅子上,嘴唇翕动着在默念平常心平常心,接着动手脱青江那件不透气的外套,青江刚动一下,石切丸就一声怒喝:“别闹了!”


青江气的笑出来:“你真还当我小鬼?谁跟你闹了,我看我不动你怎么脱?”


石切丸脸上表情一狠,手上一撕,一声响亮的布帛撕裂声,青江被汗浸成深灰色的背心就露了出来。


“哇,赔我校服啊。”青江低声道,石切丸把坏掉的作训服团了团扔进废纸篓,然后坐在他对面认真道:“不要一个人去,要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和你说过几遍了?你偏要当作听不见是不是?如果遇到的那家伙打出来的不是哑弹,你现在身上就逃不过一个洞了你懂不懂啊?!”


青江似笑非笑,冷冷的道:“还是那句话,换你你管不管?你要是管就别在这个上面指责我。”


石切丸骂了一句,然后又把他扔在厕所,自己站起来,往外走去,青江估计他还在尝试着克制自己的脾气,在心里几乎要笑出来——自己可真是长本事了,以前从来就只有他被石切丸气的跳脚的份儿,什么时候把石切丸气成过这样。但是他真的没有后悔,只是犟着没法好好的说出来。


今天是青江的22岁生日。


6年过去,他回了一趟自己原本的家,依旧是那副惨像,他就在门口站了站,甚至没出声,看够了,转身要走的时候,在这一片治安十分恶劣的区域正好被他撞上了事情。


他看见一个姑娘被3个男的推进一个小巷,摸了摸腰间,有根学校发的警棍,便给石切丸发了条消息说晚点回去,然后抄着警棍从背后接近过去,然后惯例的喊道:“我是警察,你们在干什么?”


对方三个人回过了头,然后发现只有他一个,立刻露出了凶相,青江也料到了,卷起袖子活动了一下关节轮着棍子就上,然而没料到对方竟然有个人有一把枪。


等刚刚还在买菜的石切丸赶到的时候,青江鼻青脸肿的坐在三个已经被他绑成一串的人身上,旁边放着凶器——两把刀,还有一把炸了膛的枪,差点被害的姑娘身上披着青江的外套,哭的都不敢抬起头。石切丸一看见有枪立刻就吓了一跳,青江没事人一样朝他挥手:“石切丸——”


然后,石切丸压根就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直接问那个被吓坏了的姑娘,一边做了笔录一边就听到这样的:


“那个……那个年轻的警察……被那个最高的男人拿枪指着,然后磅的一声……我就……我就抬头看……就看见那把枪炸了,然后那个男人手掌都半个……半个没了……呜……”


哑弹引发的炸膛。


青江完全没有差点死一遍的自觉,回了局子里之后石切丸气的浑身发抖,他却嬉皮笑脸的:“石切丸,今天回去之后我有没有奖励啊?不说别的,至少让我亲一下吧?”


在场所有人都看出石切丸脸色变得很糟,就只有青江强行不在意,然后石切丸拽着青江进了厕所,没几分钟吵得半个楼层都能听到了,再过了十来分钟石切丸铁青着脸拖着青江就回去了,都没人敢来问一句,就看着石切丸跟提小鸡似的把比他瘦一圈轻一圈的青江提起来,扛到肩上就走——他俩一边走一边还在搏击,石切丸一用劲青江一声大叫,也恼火的不行,一路骂出警局。


青江坐在厕所里,想了很久,都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如果有能够规避的伤害,再让他来一次,恐怕也还是会冲上去。他闹不明白,为什么石切丸那么生气,生气的简直不像当初那个会好心的把他这个麻烦捡回来的石切丸。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站起来,到水池那边冲了一把脸,冷静了一下头脑,然后拉开厕所门一出去,就看到远处的餐桌上竟然还摆着一盒小蛋糕。


他一愣,然后看石切丸,石切丸正在阳台上,低着头不知道干什么,青江想了想,虽然觉得可能还是会吵起来,但是他还是想和石切丸说说话。


他拖鞋都没穿,赤着脚走过去,刚要拉阳台门,就看见了石切丸低着头在用打火机点燃烟。


他愣了一下,又不爽了,一把拉开门:“你不是说你不抽了?”


石切丸顿了一下,然后回过头:“……不想吸二手的就把头缩回去,门关好,饭菜在桌上自己去吃。”


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但是青江皱着眉头从空调间里挤出来,然后伸手拿掉了他的烟,放进自己嘴里。石切丸一挑眉毛,青江捏着那支烟:“你看,你要拦我,那我也拦你。”


石切丸沉默了一下,然后拿回来掐了,扔进垃圾桶,接着拽着青江道:“你就没怕过死吗?”


“我怕啊?我怎么不怕,我要是不怕,能乖乖留在你这儿?”青江看他态度软了,自己的态度顿时也跟戳破了气的气球一样整个软下来,石切丸突然就一把抱住了他。


“我也怕。我当时突然意识到,你差一点就死了。”


青江猛地瞪大了眼睛。


石切丸要了解青江之前的事,还是比较容易的,不花多少功夫,他就在处理户籍的时候发现青江的母亲死了,父亲没个样子的在赌博,青江过的不好,就出来了,在外面一边打工养活自己,一边结识了一些朋友,然而也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人。


石切丸告诉他,那么既然你打算过正常的生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从头开始吧,虽然我不太会照顾人,也大你太多岁了,没办法理解你这一代人的想法,但是我会努力的在你身边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青江刚进警校不久,穿着黑色的作训服,脚上的军靴蹬着显得十分好看,没说话,就低着头。石切丸终于觉得他这样子看上去可爱了一些,微笑了一下,伸手去帮他整理好领子,然后青江突然就抱了过来。


青江很瘦。


即使现在,青江也没长胖多少,身上都收成了紧实的肌肉,在学校里他的力量训练成绩不太好,敏捷却是很不错,又狡猾,每次野外训练总能被他找到歪门邪道拿第一。不知道哪一年开始,石切丸发现青江对自己的态度不太对劲,但又拿他无可奈何。


因为他也没对劲到哪里去。


“你在……你在担心我吗?所以你就是在担心我吗?你担心我为什么要这么吼呢?你是傻的吗……?”青江有些语无伦次,正如石切丸之前说的,他骚扰石切丸已经骚扰成了习惯,石切丸向来都是不咸不淡的当作没听见,不管青江说的多露骨,都按照他的节奏来,搞得青江以为自己从来都是一厢情愿——他一点都没想过,石切丸会这么担心自己。


他这样一想,突然就明白了,自己那样顶嘴,对于石切丸来说是多么的难受,而自己又是多么的不解风情……这样别说是发火了,他迅速的感觉到内疚起来,伸手拽住石切丸的衣服:“我……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担心?石切丸……石切丸……?”


石切丸只是越来越把他抱的紧了,然后摇摇头:“我也要道歉,你的确是做得对的,我只是……我只是发现……我没有办法设想你会死亡的可能性,我……”


他以为他对青江那应该是一种长辈的关爱,置之不理了青江的热情那么久,却发现其实并不对。


青江温顺下来,然后扯着石切丸的衣服:“那,不吵架了好不好,我也道歉,对不起。”


石切丸低下头,偏着头,然后凑在青江的耳边:“那把枪……鉴定科告诉我,枪和子弹都是自制的,里面还埋了铁屑,如果打出来的话,你的身体里到处都会是重金属,真的很难办……我当时就想冲过来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口,结果一看你浑身上下都是擦伤……我太不冷静了……”


青江把脸在他身上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的笑出声来。


“再说点儿,让我再多知道一点儿,一直都像是一个样子的石切教官究竟是怎么想的,让我多知道一点儿。”


石切丸被他的态度弄得皱起眉头,却被青江突然凑上来吻了一下。


“我就知道,那可是肯管当年的我这样的渣滓的石切丸啊,我真高兴你不是真的认为我去阻拦是做错了。嗯,下回我也会想到你……想到不让你担心……但是在那之前,石切丸。”


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我今天22了,还有几个月都要毕业了,我向你表白了3年,你都当耳聋,吵架了才肯跟我说清。我可不可以因此生气一下?”


他说的生气,却是一把用力,然后石切丸和他一起翻倒在沙发上,青江趴坐在他的身上,脱了汗湿的背心,然后摸了摸石切丸的胸口。


“……你要是还不打算答应我的话,我可真是不懂你既然这样在乎我,又有什么矜持的理由了。”青江的长发垂下来,低低的呢喃着,然后俯下身来,舔了舔石切丸的嘴唇,石切丸眨了眨眼睛,然后一把收紧了手臂,搂紧了青江的腰。


“我还记得,当年的你逞强的时候,声音都还没完全变好吧?说自己是二十的时候,用那样透着软绵绵的声音,都没有自觉吗?”石切丸也顺着青江的动作,解开自己的衬衫,将宽松的裤子脱了下来,摸了摸青江瘦削的肩膀:“现在都已经这么大了,还是欠照顾。”


“请务必把被你养的欠照顾的我收留好。”青江有点紧张,放松了身体,然后被石切丸拉了拉裤腰,自己将裤子脱了下去:“……今天,很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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